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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笙原配:出轨后下场如何?她死时嘴里喃喃说出了这句话

2023-11-11 14:53

1915年,28岁的杜月笙迎来了人生最重要的时刻:迎娶原配沈月英。举行婚礼时,杜月笙的人生还远未发迹,但在上海青帮头子黄金荣和林桂生的帮衬下,这场婚礼办得依旧相当风光。

婚礼当日,生得花容月貌的沈月英坐在那顶漂亮的宁波龙凤花轿里,听着热闹的喇叭声,她有些恍惚,这样的热闹场景竟这么快就降临到她的头上了。原本,她以为因为父亲过世早,在异地谋生的她和母亲不会有出头之日了,可转眼,她们就迎来了人生的大转机。真真世事难料。

杜月笙请黄金荣向沈月英求婚时,沈老太太几乎没怎么想救答应了,她知道:媒人来头这么大,求娶女儿者绝非常人。所以,她只提了一个要求:杜月笙要负担她这老身的百年。这样的小要求,杜月笙当然是想都没想便应承了的。

话说这场婚礼,真真是声势浩大啊,迎来送往的客人是一波接着一波,光是酒席就吃了整整十天。

杜月笙娶了沈月英后,两人最初的生活相当和谐。平日里杜月笙在外头忙碌,沈月英在家里打点一切,这样的生活和杜月笙最初设想的夫妻生活并无二致。

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杜月笙发现,自己和原配之间总有一层隔阂,这层隔阂看不见摸不着却一直影响着两人亲密关系的建立。

在黄公馆待的时间长了以后,杜月笙越发对这层隔阂有了想法,他和她之所以不似黄金荣与林桂生一般拧成一股绳,多是因为两人做不到如他们这般地互相敞亮。

这个“敞亮”说白了就是交心,而这种交心除了要互相坦诚相待外,还需要两颗心平等且合拍,可在沈月英这儿,杜月笙却总觉得触碰不到她的心,而他的心,自然也是她触摸不到的。

日日同床共枕,却只能暖得了彼此的身体暖不了彼此的心,这样的尴尬竟发生在了他杜月笙身上,他在内心深处怎会不有所芥蒂。

杜月笙在察觉到这层隔阂后曾试图去改变过,他回到家后经常特意将外头的事情说给妻子听,可他发现这个法子不仅不奏效还适得其反。沈月英和杜月笙一样都没读过太多书,可因为阅历不同,杜月笙在识人处事上很有大家风范,而沈月英的思想觉悟始终停留在小市民阶层。这样的两人,看待事物自然是不同的。

自然地,当杜月笙将自己处的事告知沈月英时,她多数时候都会皱着眉头问:“这不是让人占了便宜了吗?”“这样处理,有何好处?”“这些交给下人去做就是,你还要劳神做啥?”

从沈月英的这些答话中,杜月笙深深体会到了那句“话不投机半句多”的含义。最后一次和沈月英谈事是在他们决定收养一个儿子并让他认黄金荣、林桂生为干爹妈时,杜月笙的话还没说完,沈月英就接茬了:“他们没儿子,我们也没儿子,你领一个还分一半给他们,这是何必?”

杜月笙听完只觉得一阵悲凉,他心想这个女人做人看事真真小家子气,他已经懒得解释自己此举的用意来了。实际上,杜月笙让收养的儿子认黄金荣、林桂生做干亲,不仅可以让他自己与他们关系更进一步,还意味着从此他将与他们二大头平起平坐,这么明显的益处,他自己的女人却看不懂,这怎不让他悲凉。

在杜月笙看来,此生指望沈月英能像林桂生帮衬黄金荣一般帮衬自己是做不到了,她不给自己添乱就已经算是阿弥陀佛了。

这边,杜月笙虽已与沈月英有隔阂,但另一边,他对她却一直不薄。毕竟,她是原配,这个原配在杜月笙这儿任何时候都是最大的。

沈月英老家在江苏吴县冶长泾河南张华村,从上海往来此地需要渡河,沈月英觉着多有不便,杜月笙二话没说就在冶长泾造了一座石拱太平桥。沈母过世后,杜月笙不仅厚葬之还给她修了一座气势宏伟的大坟。

这种种,都足以说明杜月笙对沈月英是用过真情的。可有时候,女人心海底针,即便你用了真情,却也未必能换来真心。

随着杜月笙的发迹,他身边投怀送抱的女人也渐渐多了起来。这点,沈月英虽日日待在家里却也看得分明。在那个还流行三妻四妾的年代,一直没有自己亲生孩子的杜月笙想到了纳妾。

当杜月笙把这个想法告诉沈月英时,沈月英正在缝一个布包,她当即就扔下布包站起身道:“男人本事大了要添女人那是应当的,你尽管去添好了,不用假惺惺问我的意见!”

沈月英的话一出口,杜月笙的心立马凉了半截,他心里对她的怨恨也随之升了几分。转身离开时,有些情绪的他脱口道:“好,也正好看看不能生育是在你还是在我。”

就这样,杜月笙一口气在一年之内接连纳了几个夫人。这些夫人还一个比一个年轻,一个胜一个地貌美。二夫人是15岁的陈帼英,是风月场的舞女;三夫人是16岁孙佩豪,她是“书寓”(高级妓院)里的高级妓女。

世上从来只见新人笑未闻旧人哭,这是人性的本质,也是人性的必然。自打新人进了杜家后,沈月英不仅要忍受独守空房的孤寂,甚至还要承受丈夫与其他女子笙歌的刺激折磨。

这样的日子,对于想不通的沈月英而言,自是分外煎熬。她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丈夫竟会变成今天这般模样。是因为她不喜欢抛头露面与他的那些人事周旋,还是因为自己年龄大了满足不了他了,还是因为自己无法生育,还是以上都有?

沈月英清楚地意识到:在这段感情里,自己已经被判出局了。作为一个曾经拥有过过人美貌的女人而言,她心里多少是不甘心的。这种不甘心慢慢积攒成了怨气,而这怨气积累到一定程度之后,她的行为举止也开始变化了。

之前,沈月英还管管杜月笙的家里事,可二夫人三夫人接连进门后,她索性啥也不管了,就连领养的儿子她也不再插手。一个女人在家里承担事项(付出)的多少,往往和她在家里的地位相关。不再承担任何,无非也是间接放弃自己在家里的地位。

沈月英“三不管”以后完全变成了杜家的“闲人”,很快这个“闲人”便找到了“闲法”:她终日打牌、吸鸦片、看马赛。沾染上鸦片后,沈月英很快有了烟瘾,也只在吞云吐雾中,她才能暂时地忘了压在心底的苦痛。

杜月笙本人虽靠鸦片挣了很多钱,可他对这东西却多少是深恶痛绝的,看到自己妻子终日在烟塌上沉迷,他对妻子那仅有的一点内疚也随风吹散了。

尤其,当沈月英的容貌因为鸦片而受损后,他对她的那一定点残存感情也几乎消失殆尽了。此间的沈月英不消说,自是日日守活寡无疑了。

三十多岁,是女人的虎狼之年,可沈月英却在这样的年月里因种种原因只能日日独守,偏偏在独守空房的同时,她还经常听见丈夫与别的女人在隔壁“倒腾”。此间,沈月英心里的恨、怨还有愁是常人无法想象的。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昏昏沉沉睡下的沈月英被隔壁的声音吵醒,她知道,又是丈夫与别的女人在隔壁“加班”。气愤难当中,她一把抓起烟杆砸向了房间的玻璃镜。随着“咣”的一声响,镜子碎了一地,如她那千疮百孔的心。

那一夜,沈月英一人蜷缩在床上又哭又笑,她的情绪已经完全崩溃了。直到天亮,她才在窗前照进来的光亮里恢复了些许理智。

“他可以这样对我,为什么我不可以这样对他,凭什么?”当一个疯狂的念头在脑子里闪过时,沈月英先是恐惧继而是一种报复的快感。在这关键的节点上,她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正是自己青梅竹马的表哥柳录良。

幼年时,他和她便非常要好,只可惜因为其家境贫寒,他们终究未能走到一起。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现在究竟怎样了?沈月英发现,当自己想起表哥,想起他们昔日的种种时,她的心里竟能不自主荡漾起憧憬和幸福。而这些美好的感觉,沈月英已经太久没有体会过了。

人在最黑暗的深渊往往会不自主地寻找光亮,这是求生的本能。在黑暗深处的沈月英认定表哥是自己的光亮,她甚至还在心里期许他会驾着七彩祥云救自己出深渊。

给表哥的信寄出后,沈月英很快收到了回信。这封回信让枯萎许久的沈月英再次有了生命力,她揣着信一遍遍念着那些字句:这么些年了,他竟一直还念着她。

一来二去间,沈月英枯萎的芳心慢慢复活,她终在那封信里说出了那个大胆的话:“你来上海吧,这里有机会,他(杜月笙)还是从削水果开始的,你凭什么不行。”

这声召唤后,再也按捺不住的柳录良迫不及待地奔向了上海。多年后两人第一次见面这天,沈月英起得很早,她精心妆扮了自己后只带了个贴身佣人便出门了。

一个是长期抑郁不得志,一个是因受尽冷落而备感折磨,这样的两人,用“天涯沦落人”来形容当不为过,偏偏,这样的两个沦落人还曾是年少懵懂时的初恋。

短暂的对视后,两人便终如干柴烈火般地抱在了一起……

沈月英本不想与表哥有实质性的关系,她本只想帮助表哥在上海立足,可她低估了自己心底和身体的干渴,也低估了表哥对她的心。

开弓没有回头箭,有了第一次之后,沈月英与柳录良便注定回不去了。他们一边紧张地交往,一边开始谋划如何让柳录良尽快在上海立住脚。只有柳录良越来越强,他和她才有未来可言,这点,他清楚,她更是明白。

为了保险起见,两人约定的会面地点是跑马场。之所以选这里是因为:一来这里鱼龙混杂不易被发现,二来,柳录良和沈月英都希望在这里赌马能让他们迅速挣一笔钱。

事实证明,大哥的女人沈月英够狠却不够精,她未意识到:鱼龙混杂恰也最不安全,因为杂;赌博的方式来钱虽然快,却终究不靠谱。

果然,日久后,柳录良不仅没在跑马场挣到钱,他们反而暴露了行踪。此时的杜月笙已经发迹,他的小弟遍及上海的任何一个角落,跑马场这种地方自然免不了有杜月笙的门徒。这不,一日沈月英和表哥柳录良再次碰面时便被杜月笙的门徒撞了个正着。

杜月笙这门徒发现两人奸情后并未第一时间告知杜月笙,因为他知道:兹事体大,一不留神还有把自己牵扯进去的可能。所以,思考再三后,他决定蹲在跑马场逮着证据再说。

很快,杜月笙的这个小弟就拍到了两人在马场的亲昵照,他还尾随柳录良找到了他的藏身地。之后,小弟第一时间将照片和详情私下告诉了杜月笙。

知道真相的那日,杜月笙紧紧捏着照片侧头问向小弟:“这事还有多少人知道?”小弟欠了欠身子回到:“就我一人。”杜月笙转过头看向窗外,沉思良久后他一字一句地道:“让这个男的在大上海消失,不要惊动任何人。”说完,他将捏着照片的手藏进了长衫衣袖。

小弟听完略微沉思了一会后便心领神会道:“不难,这就去办!”

当沈月英再次按照约定的时间赶到跑马场时,她左等右等却也没等来她想见的人儿。她隐隐觉得事情要不好了,正寻思间,伴随着一声响彻天际的“啪”声,排成队的马匹飞快地厮叫着冲出了马厩。这声让无数人激动的枪响却让沈月英惊出了一身冷汗,她只觉双腿一软眼前一黑,若不是下意识扶住了旁边的护栏,她很可能就这样倒下去了。

那日,沈月英回到杜家时,杜月笙照旧不在家,只二夫人见她回来礼节性打了声招呼便回了房。沈月英吩咐佣人关上房门后便呆坐在床边,许久后,她终于忍不住抱着被子哭出了声。

这以后,沈月英又恢复了以往的生活,杜月笙却全当啥事也没发生,照旧该干嘛干嘛。只在夜深人静沈月英独坐窗边时,她才会喃喃自言自语道:“不该把他带出来的,不该把他带出来的……”

沈月英与杜月笙很默契地避开了会面,他们都是明白人。他不想再见她,她也不想再见他。一切就这样悄无声息地结束了,为了避免见面,沈月英后来干脆搬出了杜家寻个名义住到了杜月笙老家。

只在长子杜维藩大婚时,沈月英才少有地露了一次面,可即便这一次,她与杜月笙也依旧未说过半句话。沈月英到死都不知道表哥是何种下场,她的不知道是不敢问。

实际上,世人对柳录良的下场也只有猜测。有人说,他被杜月笙派人用车子撞残废了,也有人说他被杜月笙小弟肢解后沉江了,还有更骇人听闻的说法是他被杜月笙剁掉双手后做成羹汤送到了沈月英房间。

而坊间的另一种关于柳录良的传闻则是:他被杜月笙“友请”出了上海。

不管是哪一种结局,总之最后,沈月英都尝到了最苦的果了,民国二十八年,挂着“杜月笙原配”头衔二十多年后,她在抑郁中辞别了人世,离世时她虽只四十出头却已满头白发。

临终时,她嘴里喃喃的依旧是那句:“不该带他出来的,不该带他出来的……”

结发妻子沈月英死后,杜月笙拒绝了长子邀请其参加葬礼的请求,他只嘱咐杜维藩好好主持。杜维藩安葬完母亲回到父亲身边那日,杜月笙专程放下了一切事宜与长子促膝长谈,那日的谈话里,他的言辞间没有怨恨,只有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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